漂流の羽根 奧村家
※奧村家捏造
01
你不是我家孩子,這句話絕對不能說出口
在奧村雪男小的還不知道何謂惡魔何謂驅魔師的那個年紀裡,關心的並非是那些過於艱深困難的問題。
想吃什麼東西、喜歡討厭著什麼...哥哥與爸爸這些都為首要。
幼稚園他們是最不受歡迎的。只要聽到奧村這個姓氏就連老師這些大人都會聞之色變。
哥哥其實一點都不喜歡打人,也不喜歡跟除了他以外的人玩遊戲。緊緊牽著自己的手就怕被欺負。
之前被哥哥揍了一頓的太郎曾經趁哥哥不注意跑來捏了自己臉頰一把,錯就錯在他不該大聲嘲笑著自己是眼鏡笨蛋被哥哥給聽到。
想當然爾太郎同學又被揍了一頓,連門牙都被打斷了。血流的滿臉都是,哥哥也沒停手。
連隔壁班的體育老師都跑來阻止卻怎麼也拉不住力大如牛的哥哥。
直到自己唯唯諾諾的喊了一聲哥哥。奧村燐才恍然大悟的模樣,急忙的跑到自己面前問痛不痛,還輕輕的呼呼喊著痛痛飛走囉這種台詞。
卻碰都不敢碰自己被捏的微紅的臉頰。
一點都不痛啊...比起哥哥把同學打的擦傷破皮的拳頭。奧村雪男拿著手帕慢慢的幫奧村燐包紮。
周遭的老師與同學都站在一旁,連責罵也不敢。
到最後就只有爸爸又在幼稚園門口出現。
「又打人了?」藤本獅郎將奧村燐抱了起來捏了捏他的鼻子。
「大郎他欺負雪男捏他臉頰!還、還罵雪男是眼鏡笨蛋...。」男人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雪男,雪男的臉果然有捏痕。可這至於把同學打到滿臉是血嗎?
「爸爸是我不會保護自己...。」雪男捏著自己的衣擺低著頭道歉。
在自己懷裡的奧村燐用了更大的音量「才不是雪男的錯!我教訓大郎,順便幫他換牙!」
「哥哥...他是太郎...。」雪男說。
「...。」好了算我怕了你們這對兄弟。藤本獅郎把奧村燐放了下來,看見被手帕包的漂亮的手背。
「雪男很棒嘛,已經會幫忙包紮了。」
奧村燐舉起那隻手揮了揮,驕傲的模樣「雪男超棒的。」
「我誇你弟弟,看你驕傲的。」藤本獅郎拍了拍兩兄弟的頭。「好了去旁邊玩,爸爸去釣美麗幼稚園老師當你們媽媽。」
奧村兄弟偷偷的觀察藤本獅郎離開的方向,隨後也跟了上去。
「沒關係嗎?」
「沒關係啦!」奧村燐拉著雪男躲在窗邊下。
裡頭是園長的聲音。
「我知道他們並不是你真正的孩子,神父你...」話被藤本獅郎打斷「我是把他們當作我真正的孩子在扶養的園長。」
「他們的母親呢?」
「無法奉告。」
「那也只能請神父另尋一間幼稚園了,我們不能一直容忍"你的"兒子。」
奧村燐倏然的站起身拉起雪男跑了起來。
「哥哥...哥哥...!」奧村雪男根本跑不了多久就累的停下來。
哥哥一臉難過的樣子,他從沒有看過哥哥這個樣子。奧村燐問「我們有媽媽?」
「...不知道。」從來沒有從藤本獅郎那裡聽見過關於任何他們媽媽的話題。
「為什麼媽媽不要我們?」
「哥哥...我不知道...。」說到這裡奧村雪男哭了起來。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爸爸明明沒有責罵他們,為什麼卻有種做錯事的感覺。
連同奧村燐一起嚎啕大哭了起來。
「雪男一定是因為我、一定是因為哥哥太討厭了媽媽才不要我們。對不起雪男...哥哥是壞孩子...嗚嗚嗚嗚....。」
02
所謂初衷
不是爸爸的孩子,這種事早就知道了。雖然他們不懂什麼叫做血緣。每個人評頭論足的是到底是哪種人才能生出這樣的孩子?
他們也曾經問過藤本獅郎因為沒有血緣關係所以也就無法成為真正的親子?
藤本獅郎避而不談關於這樣的問題,只是很溫柔很溫柔的把他們抱在懷裡,像是在呢喃般一次又一次的說著:「我的孩子啊...。」
「有沒有媽媽真的很重要嗎?」奧村雪男抬起頭問著哥哥。
他接著繼續說「我有爸爸、有哥哥還有修道院的大家...所以我沒有媽媽也沒關係...。」
哥哥大聲地吼了自己,捏緊了拳頭,非常非常生氣的樣子。「為什麼沒有媽媽也沒關係!為什麼、為什麼不要媽媽!」
「他不是我們的爸爸!不是真正的!!!」
在奧村燐成為真正惡魔的那一天、奧村雪男知曉何謂惡魔的那一天,是不是也跟今天一樣下著不大不小的雨,是不是連胸口也在陣陣的疼痛呢?
藤本獅郎知道自己一點都無法成為一個好的父親。孩子們抱著他撒嬌耍賴或者頂嘴爭執這些事他都無法確保自己能像一個父親一樣包容或者狠狠教訓。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個父親。
把自己所有的好留給他們。把所有不好都抵擋在外。
將所有悲傷踢除,將所有快樂交與。
換來的不過是一句爸爸啊。
兩個孩子明明還在爭執關於自己是否是真正的爸爸,卻看見自己時仍毫無猶豫的哭著跑向自己。
他擁著孩子們,聽著孩子們哭著道歉哭著叫喊觸碰心最柔軟的稱呼。
「爸爸、爸爸...對不起,對不起...。」
親人是唯一不需要道歉也會原諒你的存在。藤本獅郎說沒關係。沒關係,爸爸還是最喜歡你們了。是爸爸要道歉,爸爸沒給你們找到新媽媽。
奧村燐在藤本獅郎懷裡悶悶的回。
「我跟雪男都不要媽媽,只要爸爸。」
藤本獅郎在他們記憶裡唯一一次的淚水在此落下。
母親之謎還是沒有任何答案,那時哥哥的手笨拙地幫自己擦眼淚。帶著污痕的淚水乾在臉上,髒的就像沒人要的孩子,流離街頭。
而他們現在僅只明白的是除了自己徒步走向歸途,再也沒有誰會來迎接他們。
後記
後記我也不知道要說啥就這樣吧(?
※奧村家捏造
01
你不是我家孩子,這句話絕對不能說出口
在奧村雪男小的還不知道何謂惡魔何謂驅魔師的那個年紀裡,關心的並非是那些過於艱深困難的問題。
想吃什麼東西、喜歡討厭著什麼...哥哥與爸爸這些都為首要。
幼稚園他們是最不受歡迎的。只要聽到奧村這個姓氏就連老師這些大人都會聞之色變。
哥哥其實一點都不喜歡打人,也不喜歡跟除了他以外的人玩遊戲。緊緊牽著自己的手就怕被欺負。
之前被哥哥揍了一頓的太郎曾經趁哥哥不注意跑來捏了自己臉頰一把,錯就錯在他不該大聲嘲笑著自己是眼鏡笨蛋被哥哥給聽到。
想當然爾太郎同學又被揍了一頓,連門牙都被打斷了。血流的滿臉都是,哥哥也沒停手。
連隔壁班的體育老師都跑來阻止卻怎麼也拉不住力大如牛的哥哥。
直到自己唯唯諾諾的喊了一聲哥哥。奧村燐才恍然大悟的模樣,急忙的跑到自己面前問痛不痛,還輕輕的呼呼喊著痛痛飛走囉這種台詞。
卻碰都不敢碰自己被捏的微紅的臉頰。
一點都不痛啊...比起哥哥把同學打的擦傷破皮的拳頭。奧村雪男拿著手帕慢慢的幫奧村燐包紮。
周遭的老師與同學都站在一旁,連責罵也不敢。
到最後就只有爸爸又在幼稚園門口出現。
「又打人了?」藤本獅郎將奧村燐抱了起來捏了捏他的鼻子。
「大郎他欺負雪男捏他臉頰!還、還罵雪男是眼鏡笨蛋...。」男人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雪男,雪男的臉果然有捏痕。可這至於把同學打到滿臉是血嗎?
「爸爸是我不會保護自己...。」雪男捏著自己的衣擺低著頭道歉。
在自己懷裡的奧村燐用了更大的音量「才不是雪男的錯!我教訓大郎,順便幫他換牙!」
「哥哥...他是太郎...。」雪男說。
「...。」好了算我怕了你們這對兄弟。藤本獅郎把奧村燐放了下來,看見被手帕包的漂亮的手背。
「雪男很棒嘛,已經會幫忙包紮了。」
奧村燐舉起那隻手揮了揮,驕傲的模樣「雪男超棒的。」
「我誇你弟弟,看你驕傲的。」藤本獅郎拍了拍兩兄弟的頭。「好了去旁邊玩,爸爸去釣美麗幼稚園老師當你們媽媽。」
奧村兄弟偷偷的觀察藤本獅郎離開的方向,隨後也跟了上去。
「沒關係嗎?」
「沒關係啦!」奧村燐拉著雪男躲在窗邊下。
裡頭是園長的聲音。
「我知道他們並不是你真正的孩子,神父你...」話被藤本獅郎打斷「我是把他們當作我真正的孩子在扶養的園長。」
「他們的母親呢?」
「無法奉告。」
「那也只能請神父另尋一間幼稚園了,我們不能一直容忍"你的"兒子。」
奧村燐倏然的站起身拉起雪男跑了起來。
「哥哥...哥哥...!」奧村雪男根本跑不了多久就累的停下來。
哥哥一臉難過的樣子,他從沒有看過哥哥這個樣子。奧村燐問「我們有媽媽?」
「...不知道。」從來沒有從藤本獅郎那裡聽見過關於任何他們媽媽的話題。
「為什麼媽媽不要我們?」
「哥哥...我不知道...。」說到這裡奧村雪男哭了起來。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爸爸明明沒有責罵他們,為什麼卻有種做錯事的感覺。
連同奧村燐一起嚎啕大哭了起來。
「雪男一定是因為我、一定是因為哥哥太討厭了媽媽才不要我們。對不起雪男...哥哥是壞孩子...嗚嗚嗚嗚....。」
02
所謂初衷
不是爸爸的孩子,這種事早就知道了。雖然他們不懂什麼叫做血緣。每個人評頭論足的是到底是哪種人才能生出這樣的孩子?
他們也曾經問過藤本獅郎因為沒有血緣關係所以也就無法成為真正的親子?
藤本獅郎避而不談關於這樣的問題,只是很溫柔很溫柔的把他們抱在懷裡,像是在呢喃般一次又一次的說著:「我的孩子啊...。」
「有沒有媽媽真的很重要嗎?」奧村雪男抬起頭問著哥哥。
他接著繼續說「我有爸爸、有哥哥還有修道院的大家...所以我沒有媽媽也沒關係...。」
哥哥大聲地吼了自己,捏緊了拳頭,非常非常生氣的樣子。「為什麼沒有媽媽也沒關係!為什麼、為什麼不要媽媽!」
「他不是我們的爸爸!不是真正的!!!」
在奧村燐成為真正惡魔的那一天、奧村雪男知曉何謂惡魔的那一天,是不是也跟今天一樣下著不大不小的雨,是不是連胸口也在陣陣的疼痛呢?
藤本獅郎知道自己一點都無法成為一個好的父親。孩子們抱著他撒嬌耍賴或者頂嘴爭執這些事他都無法確保自己能像一個父親一樣包容或者狠狠教訓。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個父親。
把自己所有的好留給他們。把所有不好都抵擋在外。
將所有悲傷踢除,將所有快樂交與。
換來的不過是一句爸爸啊。
兩個孩子明明還在爭執關於自己是否是真正的爸爸,卻看見自己時仍毫無猶豫的哭著跑向自己。
他擁著孩子們,聽著孩子們哭著道歉哭著叫喊觸碰心最柔軟的稱呼。
「爸爸、爸爸...對不起,對不起...。」
親人是唯一不需要道歉也會原諒你的存在。藤本獅郎說沒關係。沒關係,爸爸還是最喜歡你們了。是爸爸要道歉,爸爸沒給你們找到新媽媽。
奧村燐在藤本獅郎懷裡悶悶的回。
「我跟雪男都不要媽媽,只要爸爸。」
藤本獅郎在他們記憶裡唯一一次的淚水在此落下。
母親之謎還是沒有任何答案,那時哥哥的手笨拙地幫自己擦眼淚。帶著污痕的淚水乾在臉上,髒的就像沒人要的孩子,流離街頭。
而他們現在僅只明白的是除了自己徒步走向歸途,再也沒有誰會來迎接他們。
後記
後記我也不知道要說啥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