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末日
片段
01
舊事重提故人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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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舊事重提故人不在
森山由孝一直都不是一個念舊的人,討厭聯絡,討厭同學會,討厭所有留念的畢業紀念照。
就像黃瀨涼太與笠松幸男在其他人眼裡才是一對,而自己總是孤家寡人單戀、暗戀、明戀著笠松幸男這種萬年設定,在他耳裡聽來總是像噪音可被忽略。
當然偶爾會再被拉去與小堀送作對,兩人好過於一個人這種看起來理當實則不然的理由。但就像之前所說他根本對黃瀨涼太毫無敵意,天知道他其實不待見的是小堀浩志。
小堀浩志比自己更早認識笠松幸男,包含著他國中時期的歲月。忌妒這種東西不僅女人有,男人也是隨便一抓就是一大把。
令他覺得忌妒憤怒的點大概是兩人一起去參加什麼狗屁同學會,回來以後對談內容沒一個他聽得懂。
森山由孝很幼稚,想包辦笠松幸男的未來,連同未參與的過往也不願放過。
說起來比起笠松幸男,這種娘娘腔的部分果然是由森山由孝擔任,雖然森山仍會辯解是笠松太過帥氣,徹底的男子漢。那樣的小心眼,小脾氣,小忌妒他沒打算讓笠松知曉。
用眼神示意讓小堀浩志走人,小堀浩志少根筋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森山由孝的擠眉弄眼全當顏面神經失調處理,況且他專心一致與笠松幸男聊著那些森山不知道的人事物。
要不是笠松不太對勁,森山大概二話不說的把小堀踢出他們的活動圈。
這次的同學會是第二次舉辦,笠松與小堀的同學好像出了意外走了,好好一個同學會因為聽到噩耗整場都陷入低潮。不是很愉快的結束了聚會。
一路回來的小堀浩志與笠松幸男當然也擺脫不了那樣的氣氛,雖然沒聊很多,但也是有一句沒一句談論的那個去世同學的種種。
森山由孝被晾在一旁老久,在笠松幸男終於忍不住失控摀著臉嗚咽時終於開口。
「我說……你們幹嘛繞著一個死人話題?」
小堀浩志著急著想打斷森山,「喂。」
「你還哭得唏哩嘩啦……」森山才不管哪個誰是怎麼死,想怎麼死又死了多久。讓自家人難過就該死,雖說他已經死了也沒錯。
笠松幸男倒是沒有因為森山由孝這般沒禮貌的言詞而動怒。
「哭什麼啦,在床上都沒看過你哭。」小堀浩志掩耳失敗,事實證明閃光不只眼睛連耳朵都得做準備。
笠松幸男張嘴開開闔闔仍是一句話也反駁不了。
「我又沒說錯。」森山由孝拿著外套蒙住了笠松幸男的頭,開口送客,「好啦小堀,再見不送,一路好走,你要是在轉角路上不幸怎麼了,我點眼藥水自戳雙目也會滴個幾滴淚意思意思一下。」
小堀笑了出聲,「哪有你這種朋友。」
「見色忘友是我的強項你忘記了嗎?」
「我以為限定女孩子。」他聳聳肩。
「是戀人限定。」聽到他這麼說小堀又笑了,他拍了拍笠松幸男的肩道了別才移動腳步。打破僵局決定氣氛走向才是森山由孝的強項,小堀浩志知道森山由孝雖偏陰鬱但人正向到一個不可思議。
或許正因為如此,笠松幸男才會喜歡森山由孝吧?
壓抑的自我與表裏差距甚大的笠松幸男……反正這些都不是他能管的事。
等小堀一走,笠松幸男露出哭得微紅的眼角,瞪著自己說著他不熟悉的人名以及有多麼不禮貌等等。
他坐到笠松幸男面前選擇了最簡單的方式讓他閉嘴。
最後告訴他,假若不是為自己流的眼淚,管對方是男是女他都拉黑處理。
「白痴……」笠松幸男似乎現在才發現森山由孝的醋味濃厚。
所以話題回到最初他跟小堀浩志當真一點關係也沒有,世界上僅此笠松幸男一人在無其他,能讓他森山由孝娘成這樣,忌妒吃醋樣樣來。
森山由孝笑著又親上了笠松,不過這次落點在眼角。
「別哭了,很娘。」
02
同居是幻滅的開始 之一
所有戀情為了長長久久必經之路便是同居。
搬遷入住時的笠松幸男其實是有點不滿的,原因當然是溝通上出現了一點分歧。
由男方代表森山由孝的解釋,關於同居這一點並不是堅持一定得住在一起,他是站在即使一個住在日本東區一個西區也無所謂的男人。
縱然他軟硬兼施的讓笠松幸男遷居這件事他完全沒打算公開來討論。
人是自私的,想的全是自己的事。他也是,他想第一眼醒來看見笠松幸男。去體驗所謂世界是從你而開始的浪漫。想來笠松幸男這般男子氣概是全然不懂,就算解釋也是徒然,於是森山由孝放棄解釋。
難得以命令式口氣一通電話撥到笠松手機。
你,現在給我打包行李搬過來,立刻馬上,然後把電話掛上順手關機。
他知道聯絡不著人的笠松幸男肯定會乖乖收拾行囊,殺到他家來確定自己沒事,其餘搬不搬什麼鬼的再說。
當然讓笠松打包行李就像一個小媳婦一般的行為,也是森山由孝謀略之一就是了。
一個男人如果不能把自己的愛人留住,那是失敗的。
森山由孝用了非常老套的方式,你們想錯方向了,當然不是一哭二鬧三上吊?那是女人的法子。
看著怒氣沖沖簡直要把他吊起來打的笠松幸男,森山由孝收起在海常被他隊長霸氣影響而有些抖顫的雙腳。
「笠松你也老大不小了,這不就是該嫁到我家來了?早點搬一搬也好。」
「啊?」原已這傢伙又發懶要拐騙自己幫他打掃煮飯洗衣的笠松幸男愣住了。
「嫁來前體驗一下同居生活不是新婚前必做之事嗎?」森山由孝表示。
「啊啊?」怎麼扯到嫁不嫁,他可是男人,昨晚森山由孝也摸過難不成傻了?
森山繼續接著說,「雖然那個啥,我們該做的不該做的也都做了,你爸媽跟我家那老頭子也認同了,但還是要有個什麼實質的……」
笠松扔下他塞了幾件衣服的包,替自己倒了杯水又折了回來。
「喔。」單音節的給予回覆。
看著笠松一連串動作,森山由孝拿走了笠松幸男手上那杯水。
「你怎麼不繼續啊了?你這樣我很沒成就感。」語畢把剛拿來到手的水給喝盡,救命,渴死他了。
笠松接過森山由孝喝完的水杯,像森山心目中的小媳婦一樣把水杯放了回去又折了回來才說:「你是在求婚嗎?」
「啊?」這次換了森山發出疑問。
「我問你,森山大少,你是在求婚嗎?」
「啊啊?等等等等等等等……笠松這其中一定有很大的誤會。」森山雙手阻擋笠松繼續說下去。
他真沒這打算的,只是想正當拐騙笠松幸男入住他家。展開一連串他自以為的浪漫同居生活,倒是完全沒想到被聯想成求婚,這怎麼可能啊!
像他這種每天差一點被自己帥醒的男人怎麼可能連布置企劃都沒有的,來個突然的求婚呢!
他鄭重要求重來。
於是笠松幸男揹著包也就真的給他折返回家讓森山由孝重來,他媽見狀問他剛才不是急著去那兔崽子家,怎麼沒個十來天就回來了?
把家規背得滾瓜爛熟的笠松幸男,想起家規第一條就是誠實的面對家人,於是一五一十的把來龍去脈告訴了母上。
笠松母拍桌而起,大罵他說重來就重來嗎!怎麼說你也是男人吧!現在衝到他家,告訴他入贅才是唯一途徑。
「媽……」笠松幸男一手扶額一手制止住他媽那彷彿要報復社會的衝勁。
「媽什麼媽,躺平的就乖乖照著媽的話做!」
雖然這個時候他想吐槽,媽怎麼知道他是躺下的,不過最主要還是要先說說關於他養了二十年的孩子性別問題。
「媽……我是男的。」
「我當然知道你三歲洗澡那一咪咪的SIZE我又不是沒掐過。」
關於大小的辯論暫且壓下,笠松幸男捏了捏眼眼窩,又揉了揉太陽穴才問:「那為什麼是入贅?」
話一出口,難得看到母親似乎害羞起來的模樣。
「……好嘛,你衝去那兔崽子家說要娶他我也沒意見。」
笠松母才不會說知道自家兒子是躺著享受後,自主將兒子帶入新娘這個角色導致性別不分,用詞不當,嘖嘖嘖。
03
必須爭吵
所有事情的發生必有起因,冥冥中注定這個詞是森山由孝非常喜歡的一句話。
一到了這種年紀,森山由孝隨著年紀增長連同異性緣意外跟著看漲,莫提黃瀨涼太那類的爛桃花就免比了。
回到正題,於是森山由孝就被撞見與女孩子拉拉扯扯的畫面。
這好像也是劇情必定走向,剛剛好笠松幸男回來,剛剛好他與他的閨蜜起了點爭執於是開開玩笑動起了拳腳,剛剛好被他給撞見,這一切都像他所說的冥冥中注定必然發生。
不過剛剛提到閨蜜一詞也就知道森山並不把她當作一個對象,至於笠松會不會誤會又是一回事了。
笠松幸男冷著一張臉繞開他們,之後打開門走了進去。
女性友人見狀也知道情況不對,急著道別。森山由孝倒是一臉迎刃有餘。
最後對方如坐針氈尷尬得要死,也無法專心與森山繼續談話,還不停探頭沒關好的門縫裡剛進去的人到底在做什麼。
森山由孝只好放下自己的惡趣味讓女性友人回去了。
進了門以後也沒看見笠松,大概不知道又跑去哪生悶氣,森山也不緊張坐在電視機前面捉摸著,笠松幸男沒跟女孩子也沒有交往過,真正有來往的男性朋友也屈指可數。笠松幸男交友圈簡直小的可怕。
如果要是他一鬧脾氣不是回娘家,森山真不知道他還有哪裡可去。
笠松推開浴室門出來,正洗好澡。
「你的女性恐慌症該治。」森山說。
近幾年沒有消退反而變本加厲這可怎麼辦。
「你別帶你女性朋友回來不就得了?」
這句話聽起來頗有酸意,可是森山由孝知道他只是在責怪自己女人過重的香水味已經侵犯到他的領地。
他拍了拍他旁邊的座位,笠松原本不想理,從旁走過硬是被拉向森山的旁邊坐了下來。
「你總不能讓全世界的女人都為你變性成男人。」
「我沒這麼打算,我只堅持在自家留一片淨土,拜託了森山大少。還有我媽不需要,她已經夠男人了,真變成男人還不知道我爸要怎麼遭罪。」
森山笑得東倒西歪,「我是在幫你治治你的病。」
笠松瞥了一眼又繼續說,「我肯定是因為我媽那女人太可怕導致女性恐慌症,所以不用治了,你總不能把我砍掉重練打回娘胎。」
「先天不良後天總不會失調吧?」
「這話說起來森山大少是打算把我推給哪個女人嗎?」
只要調侃或者有點心情不悅笠松總會拿他是個小少爺這件事戲弄他,況且這個解讀怎麼也說不過去,應該是他把笠松推銷成功後才能實施左摟右抱計畫吧?當然他也沒這個膽就是了,
「笠松啊,我這個人你也是知道的。」
「別,我可是什麼也不知道。」這傢伙要是從口中吐出什麼帥不帥的字眼,他這次一定把他踹到沙發底下。
「雖然我熱愛女人……不過也愛著你。可我從來沒把你當作哪個女人。」邊觀察笠松表情的森山由孝邊斷句,「當然我沒有碰過女人也無從比較起……之後也沒有這個打算。」
「你要是碰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頂多你睡這我睡那。」笠松先指沙發,後指床。
喂喂不帶這麼不吃醋的吧?居然只在意個人喜好問題。
「笠松你那恐慌症簡直是神經病等級了……」
「閉嘴,配上你這個神經病我也算是驗證什麼鍋配什麼蓋這句話。」別過臉大概是惱羞成怒的笠松幸男說完便把他踹到沙發底下了。
04
分開以後的過往種種
人的慣性通常從自我欺騙至欺瞞他人。
笠松幸男稱得上呆愣的看著被塞爆的郵箱,森山由孝的狠心笠松也不是沒見識過,大概是沒想到他會做絕。
郵箱一拉開,散落一地的信件讓笠松幸男更加煩燥。耐著性子蹲下身一封封撿起沒有屬名的信件,然後再全數塞進自己的公事包。
最後推開新家大門走了進去,把一切阻隔在外。
罪魁禍首正翹著二郎腿看著每日新聞打瞌睡,笠松真不知道他為什麼得這麼替他擔心。
幼稚的一日一封甜言蜜語,不厭其煩的。
主要是浪費地球社會資源,想到大地的樹木都在哭泣他就想輾死這個傢伙。
這樣的緣由得追朔到上個月,森山由孝臨時起意帶他去見家長,那時稱得上是心驚膽顫如臨大敵的狀態,他們倆站在森山大宅門口由森山家為一的獨子為他做點心理建設與家庭介紹,他早就知道森山家是有錢大少爺,大概是在畢業時知道的,因為住校並無法看出森山與其他人的差異,他指的是生活用品上而不是精神上,我們繼續,不過大少爺愛好女色的原因大概可能或許是缺乏母愛,森山的母親很早就走了,森山是由他家老頭子也就是父親一手拉拔長大,以前就常聽森山嘴裡嚷嚷著關於鐵與血的教育,實質上笠松沒問過詳細,今天機會難得便問了那黨教育到底是什麼?
森山由孝摀著嘴想了想舉了個例子,像是他家老頭子要他站著他就坐著,要他坐著他就躺著……笠松忍不住打斷,「這算哪門子鐵與血?」
「有啊,你沒看到他欲哭無淚以為自家老婆唯一生下的兒子是個傻子,牙一咬含著血與淚也不能把他弄死的表情。」
「我要是你爸我就掐死你。」
「還好你不是。」森山拍拍胸口慶幸。
「現在代替你爸懲罰你也還不遲。」
「你以為你是月光仙子?」
就不吐槽你把你爸比喻成月亮這點,笠松皺眉回:「森山你真的很娘,你有看過?」
「你這麼回應我就知道我不孤單。」
鬥嘴笠松很難佔上風,但也沒讓森山由孝好過就是了。
「我說你們倆是要在外頭站多久!」森山父終於憋不住對外吼了
笠松與森山面面相覷,明明沒按電鈴怎麼會被發現。
「我說你爸怎麼知道我們來了?」笠松小聲問,看著柵欄鐵門緩緩打開跟著森山走了進去。
「我有打電話通知。」
聽到這樣的回答,笠松踢了森山一腳,以森山這尿性肯定不會好好介紹自己,先問比較保險等等也好應對。
「你怎麼說?」
森山轉了過來雙手抓住笠松的肩,「我就抓住他的肩說,老頭子我要讓你見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了,這樣。」
笠松並沒有被森山呼嚨過去,伸手就彈了森山額頭一下「你剛剛說你打電話怎麼抓住他的肩頭?」
「這不是重點,你等等就要見爸爸了,要有小媳婦的溫柔婉約。」
「我媽說要我告訴你,是我娶你。」
「媽媽的話只能聽到青春期十六歲上下,笠松做人要自主,要獨立,懂嗎?」
笠松幸男稱得上呆愣的看著被塞爆的郵箱,森山由孝的狠心笠松也不是沒見識過,大概是沒想到他會做絕。
郵箱一拉開,散落一地的信件讓笠松幸男更加煩燥。耐著性子蹲下身一封封撿起沒有屬名的信件,然後再全數塞進自己的公事包。
最後推開新家大門走了進去,把一切阻隔在外。
罪魁禍首正翹著二郎腿看著每日新聞打瞌睡,笠松真不知道他為什麼得這麼替他擔心。
幼稚的一日一封甜言蜜語,不厭其煩的。
主要是浪費地球社會資源,想到大地的樹木都在哭泣他就想輾死這個傢伙。
這樣的緣由得追朔到上個月,森山由孝臨時起意帶他去見家長,那時稱得上是心驚膽顫如臨大敵的狀態,他們倆站在森山大宅門口由森山家為一的獨子為他做點心理建設與家庭介紹,他早就知道森山家是有錢大少爺,大概是在畢業時知道的,因為住校並無法看出森山與其他人的差異,他指的是生活用品上而不是精神上,我們繼續,不過大少爺愛好女色的原因大概可能或許是缺乏母愛,森山的母親很早就走了,森山是由他家老頭子也就是父親一手拉拔長大,以前就常聽森山嘴裡嚷嚷著關於鐵與血的教育,實質上笠松沒問過詳細,今天機會難得便問了那黨教育到底是什麼?
森山由孝摀著嘴想了想舉了個例子,像是他家老頭子要他站著他就坐著,要他坐著他就躺著……笠松忍不住打斷,「這算哪門子鐵與血?」
「有啊,你沒看到他欲哭無淚以為自家老婆唯一生下的兒子是個傻子,牙一咬含著血與淚也不能把他弄死的表情。」
「我要是你爸我就掐死你。」
「還好你不是。」森山拍拍胸口慶幸。
「現在代替你爸懲罰你也還不遲。」
「你以為你是月光仙子?」
就不吐槽你把你爸比喻成月亮這點,笠松皺眉回:「森山你真的很娘,你有看過?」
「你這麼回應我就知道我不孤單。」
鬥嘴笠松很難佔上風,但也沒讓森山由孝好過就是了。
「我說你們倆是要在外頭站多久!」森山父終於憋不住對外吼了
笠松與森山面面相覷,明明沒按電鈴怎麼會被發現。
「我說你爸怎麼知道我們來了?」笠松小聲問,看著柵欄鐵門緩緩打開跟著森山走了進去。
「我有打電話通知。」
聽到這樣的回答,笠松踢了森山一腳,以森山這尿性肯定不會好好介紹自己,先問比較保險等等也好應對。
「你怎麼說?」
森山轉了過來雙手抓住笠松的肩,「我就抓住他的肩說,老頭子我要讓你見我這輩子最重要的人了,這樣。」
笠松並沒有被森山呼嚨過去,伸手就彈了森山額頭一下「你剛剛說你打電話怎麼抓住他的肩頭?」
「這不是重點,你等等就要見爸爸了,要有小媳婦的溫柔婉約。」
「我媽說要我告訴你,是我娶你。」
「媽媽的話只能聽到青春期十六歲上下,笠松做人要自主,要獨立,懂嗎?」
05
大雨驟停
誰害怕了就給誰一個擁抱,記得了,只能給一個給多了效果不好,啊!還有不准給錯人,給錯上床解決。
那不成文的規定,現在實行中。
06
關於一輩子這種單身男子話題
一輩子這種話語總是在年少輕狂的歲月裡出現,畢業的三人沒有誰有流淚。
小堀看著他們與自己一同道別,毫無留戀。
07
天長地久有時盡
佛曰愛是磨難。他已不能全身而退並且甘願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