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の中心
片段
01
我還在想,該怎麼起頭向大家說,關於我們。
片段
01
我還在想,該怎麼起頭向大家說,關於我們。
森山由孝跟笠松雖不是一個班的感情卻很好,應該吧……這是後頭補上的。
一年級沒有,二年級沒有,三年級終於同個班。前一句描述並不是在說他們一二年級處的不好,因為社團所以一年級認識時只能稱得上是點頭之交,笠松那個時候算是小有名氣,已經入了正選候補位置,海常人才濟濟,但一年級就坐入正選位置的手指頭還是算得出來。而森山只是個菜鳥,而且菜到不行。
投籃、運球姿勢總是不正,被前輩盯的滿頭包。
幸運的事森山由孝從不灰心喪志,並且把他當成自我特色發揮的淋漓盡致,才得以在二年級嶄露頭角進入正選候補一員。
這一年之間他們除了練球以外毫無交集,唯一認識的牽線則是小堀浩志,這號人員存在感低又沒特色,不過所謂沒特色到極致也能成為有特色的一種。喔對他好像……還有點少根筋不過也不是什麼重點。
平常時候的小堀總是乾笑附和著森山,也不能怪他,畢竟森山說話的特色就是八竿子打不著邊。在他認識笠松後,森山最常聽小堀說的便是這麼一句話。
「我真後悔。」這話一出來頗有死了爹沒了娘的氣魄。
森山邊啃著聽說是潮男必喝的健康蔬果汁邊問小堀,到底是後悔介紹笠松給他認識,還是把他介紹給笠松認識呢?
「這兩者有什麼差別?!」
「有,非常大的差別。前者的話就是笠森,後者就是森笠囉。」
「我只能說你受那些……福女子影響太深。」
「安安,是腐女子。」
「快把網路用語也戒掉,你早過了在網路尋找真愛的年紀了。」
「小堀你真是太笨,就是因為你介紹了笠松給我認識,我才更沉溺於網路那不分性別的網戀啊!縱然這邊掛著頭像是正咩大頭照而螢幕另一頭的傢伙卻帶棒,依然能在聊天室裡安安老公人家想要那個!反差萌你懂不懂啊?」
顯然懂這種事一點也沒好處。
小堀一如既往的乾笑回應,把便當一口接一口塞進嘴裡。
對於森山的話題能阻止他繼續崩壞或者導正除了笠松他真沒看過有誰成功過。
就森山的說法,他們是彼此的唯一。不過實在太噁心了,小堀並不想這樣聯想。這大概是所謂的默契,知道那個人會怎麼做想怎麼做以及到底做不做。
他這麼對森山說。森山捧腹大笑了起來回他做什麼做?做愛?
小堀才驚覺這樣的關係不太對,過於友好的同性關係,等到他發現所謂關係何止不太對,他已經不止感到後悔了。
「這樣的責任感不要也罷,我說真的,小堀。」
森山這個人很難懂,但是他懂很多人。像是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意有所指的話語。他正想道謝或者說些什麼來表達他並非膚淺的朋友,森山後頭補上的那句話把他打的潰不成軍,他決定收回前言。
「比起那些快看起你左後方的那個短裙女孩,她是不是正在看我?」
02
無形的東西是可怕的。
要說起熟起來的契機的確是小堀浩志這個人,不過最主要還是二年級那個驚天動地的事件。對於森山而言算是驚天動地,而笠松則是昏天暗地吧?
海常I.H賽止於初賽。在海常只要知道籃球,就不會不知道關於笠松幸男那最後的傳球導致敵隊逆轉勝這件事。
那時的森山仍然是板凳球員,以雙手圈起一個圓似擴音器的聲嘶力竭吶喊著加油。
然而一個瞬間可以改變很多事,他看著籃球由己方至敵方手裡並且進了籃框,最後爆出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也是一瞬間發生。
前輩們懊惱的抱頭痛哭。
唯一上場的二年級也就是他還似熟非熟的朋友笠松幸男全身顫抖地站在場上一動也不動。
他們的賽程排在下午,會場觀眾已經開始離場。除去球員與清場人員已經沒有多少人留在會場上。
海常全隊還沉浸於輸球的低潮裡,每個人都垂頭喪氣的整理背包。
板凳球員除了負責加油,休息時間遞水與毛巾,一點作用也沒有。別說上場,那是替補球員的事,就算真有個萬一也輪不到他就是了。
森山由孝大概是吃飽太閒,他拿著笠松的包往離開的反方向移動,果不其然看見笠松仍在場上,直挺挺站著,像是場上唯一的勝利者,這樣比喻似乎有點微妙,森山摸摸鼻子後開口。
「笠松,你沒事吧?」
森山一直都清楚明白這樣的問句就跟打招呼語一樣沒意義。怎麼可能會沒事?可是該問的一句也不能少,這就是地球人麻煩的地方。當然不是說他是外星人,只是比起地球人的問好,他更崇尚外星人能靠心領神會就明白對方心意,沒有誤解沒有猜忌。
「沒事。」笠松回。
你看看,你看看就算真有事也會說沒事,這就是典型的地球人。
「真的?」他也是典型討人厭的地球人,反覆無常並且熱愛糾纏不清。
「真的。」
「沒事?」
「沒事!」
像是得到滿意答案,森山嘟噥。
「我想也是。」
笠松沒聽清楚森山的碎念於是問:「什麼?」
「沒事。」
「你想說什麼?」笠松似乎被森山的態度給激怒了。
「我已經說沒事啦。」
「明明就有事!」
「是,你也是……你也是,笠松。」
會場上燈光已經被自動斷電系統給切斷,天色還不算暗,他還可以看見笠松一臉彷彿吃到排泄物的臉,耳邊是溫柔的女聲廣播放送著體育館即將關閉,請閒雜人等趕緊滾出去。
「……」
「你該不會覺得輸球是你的錯?別逗我笑了。」森山把包甩在笠松身上。
笠松憋了許久才說出這句話。
「是我傳錯了球。」
森山噗哧的笑了出聲來。
「是,是你傳錯了,是你讓海常輸了比賽,是你害海常止於初賽,是你,全都是你笠松幸男的錯。」
笠松幸男緊抓著還未換下的球衣瞪著他卻什麼話也沒說。
「你有這麼偉大,可以掌控整場球的輸贏走向?真的別再讓我笑了。這樣說只會讓你好過一點而已。你開心嗎?
走吧,笠松你可不是能停在這裡的傢伙。」
笠松大概不會知道,森山其實想說,輸又怎樣呢。海常的輸與你的勝利是分開的。
你的勝利不會在短短四局比賽裏頭有個結果。
笠松仍然是吃到排泄物的模樣與森山離開會場,然後他們一路走著,他們相連的影子拉得很長,沿著像是永無止盡的歸途前進。
在日落前的那剎那,笠松才開口說。
「森山,你安慰人的功力真的很差。」
森山聞言不甘示弱回。
「不是我要說,如果我剛剛安慰的,現在旁邊站的是女孩子那該有多好。」
「……收斂一點你的好色。」
「你得感謝我還沒色欲薰心到忘記現在站在我旁邊的是一個男人。」
「什麼意思?」
「就那個意思。」
03
世界橋梁
森山由孝很奇怪,說話奇怪,舉止奇怪把他唯一正常甚至稱得上好看的長相搞得也很奇怪。
這樣奇怪的森山對他說:「笠松把手借給我吧,你可是我唯一連接這個世界的橋樑。」
04
你手裡握著什麼
「森山你以為你在演偶像劇?」笠松回揍了他一拳。
「像嗎?我覺得我演的挺像的,不過我是認真的……喂!笠松你要去哪裡?喂喂你也太沒禮貌了。」
05
不屬於你的光芒
你看到黃瀨回想到自己嗎?
不會,他的光芒可不是我這種平民百姓能比擬。當時他可只是候補,黃瀨一來可是踢掉了他們一個正選,他沒這種實力也沒這種氣魄。
06
以你為準的天平
「幫我轉告小堀,打擾別人戀愛會被馬踢!」
「白痴,他哪次不是裝瞎裝聾?」笠松笑了出聲。
「我只是不想我們站一起被當成光棍三劍客。」
07
身歷其境的狗屁愛情故事
笠松,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什麼也沒有就空有一張臉蛋。
森山你哪來的自信啊?
08
故事有個開頭就會有個結尾。
笠松是這麼形容他的。
『森山不是你奇怪,是世界不容許違反他的存在。所以它讓所有人覺得你奇怪。』
世界橋梁
森山由孝很奇怪,說話奇怪,舉止奇怪把他唯一正常甚至稱得上好看的長相搞得也很奇怪。
這樣奇怪的森山對他說:「笠松把手借給我吧,你可是我唯一連接這個世界的橋樑。」
04
你手裡握著什麼
「森山你以為你在演偶像劇?」笠松回揍了他一拳。
「像嗎?我覺得我演的挺像的,不過我是認真的……喂!笠松你要去哪裡?喂喂你也太沒禮貌了。」
05
不屬於你的光芒
你看到黃瀨回想到自己嗎?
不會,他的光芒可不是我這種平民百姓能比擬。當時他可只是候補,黃瀨一來可是踢掉了他們一個正選,他沒這種實力也沒這種氣魄。
06
以你為準的天平
「幫我轉告小堀,打擾別人戀愛會被馬踢!」
「白痴,他哪次不是裝瞎裝聾?」笠松笑了出聲。
「我只是不想我們站一起被當成光棍三劍客。」
07
身歷其境的狗屁愛情故事
笠松,你也知道我這個人什麼也沒有就空有一張臉蛋。
森山你哪來的自信啊?
08
故事有個開頭就會有個結尾。
笠松是這麼形容他的。
『森山不是你奇怪,是世界不容許違反他的存在。所以它讓所有人覺得你奇怪。』